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这时候花姐因为水肿,皮肤是很薄的,那些黑点在皮肤下面蠕动,清晰可见,似乎那些黑点很有可能,就会把她的皮肤挤破,从里面钻出来。
我把花姐扶了起来,让花姐看,花姐一看,吓得赶紧闭上了眼睛,用蚊子似乎的声音在我耳边说:“怎么会这样,我真的被下蛊了吗?你有办法弄好吗?”
其实我心里也没有什么把握,但是为了让花姐放心,在心理上没有那么大的压力,便点了点头,然后把那个照顾花姐的妇女叫了起来,让她去叫车到门口等我。
妇女开始的时候还不敢,问了花姐后才赶紧去叫车去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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很快,我就把花姐弄到了她自己家里,是一个楼中楼,装修很豪华,但是有些陈旧了,很多家具都是用木头做的,看上去古色古香中带些奢华。
我把花姐放到了她自己床上,然后让那个妇女去弄了只野生甲鱼,一些小鱼和一些土鸡蛋回来。
野生甲鱼很好分辨,用手拎起甲鱼的后腿,感受它的力量,野生甲鱼的力量比养殖甲鱼的力量大很多,一提它的腿,它就会拼命的弹,我用这招实验了一下,妇女买回来的确实是野生甲鱼。
我手里拿着菜刀,用脚踩住野生甲鱼,用小鱼去逗野生甲鱼,野生甲鱼很快就上当了,伸出头去吸小鱼,我赶紧扬起菜刀,手起刀落,甲鱼的头被砍了下来,我赶紧用碗把野生甲鱼接住。
我把野生甲鱼的血在花姐的肚皮上面涂了一点,然后把煮熟的滚烫的土鸡蛋,在涂了甲鱼血的地方滚动了起来,滚了没多久,土鸡蛋就变凉了。
我把土鸡蛋剥开,把蛋白掰掉一点,蛋黄已经不是蛋黄了,变成了蛋黑,密密麻麻的黑色的小虫子在蛋黄里面钻来钻去。
那些黑色的小虫子个头很小,和绣花针差不多大,浑身黑亮,仔细看,可以看到它们都有两根红色的触角。
我心里一沉,是黑蜈蛊。
黑蜈蛊,驱灵术上也有记载,属于蛊虫里面排名靠前的蛊虫,蛊源是蜈蚣,经过特殊的方法制成,这种蛊虫一旦被种入人体,便会迅繁殖,初期人体水肿,感觉不到疼痛,后期肿胀会很厉害,同时,身体也会感觉到难受,到最后,有如万箭穿心,特别难受,一般都会被痛死,如果不被痛死的话,身体也会因为肿胀爆裂而死,这种蛊属于致命蛊,下蛊的人,就是一个目的,要置对方于死地。
驱灵术上有关于蛊虫的介绍,但是没有详细的解法,只有一些比较普及的初级蛊的解法,而黑蜈蛊不属于初级蛊,对于其他蛊虫,驱灵术上只说蛊法千奇百种,解法各不相同,并没有相对应的解蛊套路,最好的解蛊办法是找到下蛊的人,下蛊的人一定有蛊的解法。
可是这蛊,很明显,应该是刘伯给下的,可是刘伯为什么要置花姐于死地呢?昨天晚上刘伯应该是看到我和花姐带我去找他了,可是花姐只是带我去找他而已,罪不至死啊,为什么要下毒手?
我突然明白过来了,可能是因为花姐知道刘伯的一些秘密,刘伯怕我知道,所以对她下死手,可是花姐也和我说了刘伯,只是说她后来又一次碰到了刘伯,然后两个人一起吃了顿饭,唱了个歌就是啊。
可是花姐没和我说是怎么知道刘伯住在那里的,难道其中有隐情?
想到这里,我把耳朵凑到花姐耳朵边说:“花姐,你的蛊虫,应该是刘伯给你下的,他为什么要害你,你是不是哪里得罪他了还是怎么?”
我说完就把耳朵凑到花姐嘴巴边上,等着花姐的回答,可花姐头昂了起来,我的耳朵能感觉到花姐呼出来的气,但是花姐已经虚弱到只能呼吸,根本就说不出话来了。
没办法,花姐越来越虚荣,而且她的身体越来越肿了,这蛊虫太凶残了,留给我的时间不多了,我该怎么办?虽然我和花姐没什么交情,但是花姐是因为带我去刘伯那里而被下蛊的,如果花姐被这蛊虫折磨死的话,我活得也不心安。
我想来想去,也没有办法,现在只能问问我叔叔了,看看他有没有办法。
我打了我们村小卖部的电话,很快,小卖部的人就把我叔叔找来接电话了。
我和叔叔说了我的情况,说有一个朋友中了黑蜈蛊,问他有没有什么办法解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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