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正杀丧尸就是为全人类做贡献嘛,时枌现在干的不也是杀丧尸的活?再说,时枌的身手可不赖。
秦丰也就把这个话题搁置,继续喝酒。
这一坛酒要真论起度数可不小,时枌不可能在这种情况下彻底喝醉,尽管他们已经熟悉,但时枌不会对他们小队有完全的信任。
喝了小半杯后就专注吃肉,把自己吃得饱饱的,再去后院铲坑底的骨粉活动活动筋骨,回来的时候秦丰还在跟西池孙金喝酒,稀奇的是赵弋也在桌上,只是他看着面色沉静,不像是喝多了的样子。
像个看场子的保安。
叶枝蔚跟西芹受不了酒气,早就去厨房烧水准备洗澡了。
时枌看时间也不早,拎了热水上楼洗澡睡觉。
楼下还亮着蜡烛,看样子这几个得喝到半夜,有点吵,但他们来这里也就今晚吵一点,时枌可以接受,准备了棉花,打算睡前耳朵塞两坨棉花顶一顶。
洗完澡换上睡裙突然想起来后院的油布跟塑料布好像没有收,看天气明天似乎要下雨,今天要
不收进去怕被泡了,时枌心里挂不住事,一旦记起来有什么没干就非得干完才能睡,于是立马批了件外套,踩上靴子赶紧下楼。
哒哒哒的踩楼梯声音响起,时枌直奔后院去。
喝得醉醺醺的秦丰看见她,口齿不清地念叨一句“时枌干啥呢着急忙慌的”
。
西池已经趴在桌子上不省人事了。
孙金的目光却随着女孩的身影直到她出了后门没入黑暗。
他看得痴迷,那一截莹白的小腿似乎就在眼前,比起面前油腻的酒肉就像是夏日清凉的嫩藕。
孙金咽了咽口水,捞起酒杯喝了口,一侧头,却对上队长那双漆黑沉静的眼睛。
有时候人与人之间并不需要过多的言语,尽管此时孙金已经醉的只剩下本能,但那点属于动物的本能在面对比自己强悍的绝对实力时,几乎是立刻就选择了逃避。
他收敛地低下头,尴尬地给自己倒了杯水。
“喝完了就回房间。”
赵队起身跟着时枌去了后院。
孙金在餐桌边又待了会儿,最后嘲讽地勾了勾嘴角,留下不省人事的秦丰跟西池,自己回屋了。
客厅内终于安静下来,只剩下昏暗的烛光。
时枌把塑料布跟油布折好从窗户丢进工具房,又拍拍手上的灰,去后院水龙头洗洗手,抬眼就看见后门阴影处站立的熟悉人影。
她手上粘了泥,找不到肥皂,总觉得没搓干净,于是进屋打算去厨房洗。
她双手湿的,避免弄湿衣服鸭子似的架在身体两边,后门又狭窄,抬头看向赵弋,随口问了一句:“喝完了?”
“差不多。”
他说着,侧身让她通过。
“哦,那就行,不影响我睡觉。”
“为什么下楼?”
他似乎跟了过来,时枌觉得稀奇,扭头看他,他却始终保持着距离,但看他这样子又不是想跟她闲聊的样子,——毕竟他俩似乎没有什么共同话题。
“收油布啊。”
她到厨房洗手,这时候才反应过来他今天奇怪的行为应该是有缘由的,“怎么了?”
他低垂着眼扫过她裙摆下裸露的小腿,“以后晚上换身衣服再下楼。”
“嗯?”
时枌顺着他的目光看了看自己的腿。
“一楼男人多。”
他说。
时枌好像明白了,“噢,搞忘了,谢谢你提醒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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