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进入鲁口镇,明显感觉大道上的人变多了。
拖家带口的百姓像一条条小溪,从四面八方汇聚而来,一大家子,人口兴旺的人家仅是板车就推了三四个,上头不但装粮,还装锅碗瓢盆棉被衣物,甚至还有矮凳和凉席,可见是全部家当都带上了。
孩子好生不好养,尤其乡下农户,生七八个只养活两三个的不在少数,兴旺之家到底是少数,更多的是一个老汉推着板车,身旁跟着背着篓的婆子,婆子身后则是一儿一女。
姑娘还未长成,但已身背重物。
儿子倒是成了亲,双肩挑担,背后挂篓,浑身上下堆满了家当。
儿媳身前一个娃,身后一个娃,双手还不得闲,左手提桶,右手挽篮。
孙子孙女怯生生跟着阿奶阿爷,小手紧紧攥着他们的衣摆,一路蹒跚而行。
一路走来,瞧见的多是这样的人家。
能在这会儿携家带口往外逃,甭管是投奔亲戚,还是听见外头风声不敢再待在庆州府这处是非之地,都得家中有个目光长远的人看清形势,能拿主意。
这样的人生性谨慎,便是走在同一条大道上,彼此亦是相隔数米,只管埋头赶路,互不相扰。
赵老汉也是如此,途中有人拦车问话,他只当没听见,驱使驴车快速而过。
天气太热,驴也受不住,一路走走歇歇。
没人换着赶车,路上又都是人,赵老汉也不敢和闺女去神仙地,只能避着人去车厢里躲着吃一顿好饭食,好好补充体力。
比别人好些的是,他不愁没水喝,不用像那些个逃难的人家,嘴巴干裂起皮,走一段路就要四处去寻水源,瞧着就累得慌。
“小宝,你困了就睡会儿,不用陪着爹。”
赵老汉摸了摸闺女的小脑袋,小棉袄贴心啊,生怕他赶车枯燥乏味,一直坐在旁边给他塞野果子醒神。
“睡不着嘛。”
赵小宝摇头,板车颠得慌,睡着就被颠醒,她不想睡。
赵老汉有些无奈,他想让闺女去木屋睡,但不确定从车厢里去神仙地,到时出来还在不在车厢里。
虽说从哪里进去就从哪里出来,但车厢被驴车拉着是活动的,他担心小宝这会儿进去,睡醒出来就掉半路上了。
回头还等试一下,等周围没人才行。
“那你靠着爹的背眯会儿,我慢些赶车。”
赵老汉心疼道。
赵小宝嗯嗯点头,小手紧紧揪着爹的衣裳,潮热的脸贴在爹汗湿的后背,不多时就打起了呼噜。
…
驴车经过鲁口镇县城,前方吵闹得慌,像是出了啥事儿。
鲁口镇算是一个中枢城镇,前能去广平县,后能通新平县,小路四通八达,随便一条都能去往周边城镇,故而繁华之处,不比出过大官的潼江镇差多少。
当初石林镇的百姓大老远跑去潼江镇交粮税时,就曾抱怨广平县为何不把他们分到鲁口镇来,这头分明要方便许多。
,牵错了爹娘的小娃浑然不觉,一声声叫喊被淹没在喧嚣的人群里。
“莽子,我的莽子呢??”
“铜钱,你跑哪儿去了啊?铜钱……”
“娘,我要娘,呜呜……”
“我家妞花呢?马老三,我们家妞花不见了!
!”
赵老汉眼睁睁看着一个牵错爹娘的娃子被丢弃在路边,好巧就在驴车不远处,小娃扯着嗓子嗷嗷大哭,闭着眼往大道上跑,嘴里嚎着爹娘,爹娘在哪里。
这会儿道上挤满了人和车辆货物,若没留神被撞倒,鼻嘎大点的身子,踩上一脚都要丢命。
“哎,那个小娃,你站住!
别往中间跑,那里危险……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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