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与此同时,敬缘和阿风已经把不大的院子都仔细搜了一圈,没有任何人藏在里面。
而正屋的门还挂着那把大锁,里面估计也不会进人。
但为了保险起见,敬缘还是把它打开、让阿风进去看了看,里面也正如预料般只有那些堆积在角落的各种器具,除了一层灰尘外没有……
“欸,缘妹?”
转身快要走出去时,阿风猛地回头,盯着地板上的灰尘说,“你看这些灰,好像被人踩过,有脚印的样子,还有点湿……”
“是你自己的吗?”
敬缘脱口而出。
“不是,痕迹比我的脚要小。”
阿风很肯定地摇摇头,“你进来看看?”
但敬缘还是站在门口:“那你看到那边的香案了吗?”
“啊?看到了,怎么……”
阿风有些茫然地抬头看向墙边一个硕大又有些掉漆的木香案,又忽然意识到了什么,“额……你家只有一个香案吧?”
“是啊?要有替代品的话,这么多年来我就也用不着一直搬这块大木头去祭祀了。”
敬缘忍俊不禁地调侃,“地上没有其他样子的脚印了吧,风哥?”
“是没有了……哈哈,都快忘记只有你有正屋的钥匙了。”
阿风有些尴尬地笑笑,又快步走了出去,“那个,你以前有想过换个新香案吗?”
“没有,怎么了?”
敬缘一边重新给正屋上锁一边问。
“那东西那么重,做个适合你抬的新香案多好。”
阿风暗暗庆幸转了话题。
“但香案太小装不下那些要用到的东西。”
敬缘遗憾地说着,又忽然捉摸不定地一笑,“而且每次我抬不动时你都会来帮忙,就不用换了,嘿嘿。”
“呃……也不是每次啦。”
他又没那么庆幸了。
“但不管怎么说,风哥几年下来都是非常照顾我的。”
敬缘一边轻松地说着一边走向了西厢房,“偶尔我会觉得啊,风哥就像我的……嗯……”
她说到一半又故作玄虚般把话尾吊了起来,而有些难为情的阿风等了好几秒才察觉到不对劲:“所以……像什么?你别只是随口撒个娇吧?”
“啊哈哈哈,像什么呢?”
这回答,看来八九不离十了,“虽然觉得现在不说以后可能就没机会了,但要真说出口还是有些难为我啊。”
“哎……你今天真是挺怪的。”
阿风轻咳一声,无奈地跟了上去;按理说,敬缘绝不可能不清楚死亡的意义,但她似乎就是不怎么关心这事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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