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第四章 不说不可能（第2页）

她感觉自己的心跳，被那一指，推了一下。

外套终究是他帮她披上的。

她起身时，他站在她旁边，动作自然地替她拉好外套後领，手指顺着她的肩膀滑到手臂外侧。

她的身体比他想像中还烫，皮肤透过薄薄的衬衫微微颤抖。

她没有推开，也没有说谢谢，只轻轻吐出一口气，像是强撑着不让那口喘息变成呻吟。

他低声说：「这样走出去，别人会觉得我刚偷吃完。

」

她轻笑一声，转头看他：「你什麽都没做，不是吗？」

「可是妳看起来……像刚被碰过一样。

」

她脸红了，却没有躲开他的视线。

他没有再说话，只伸手，帮她拨了一下额前的乱发。

指尖拂过她的额头，落在她的太阳穴边缘——那是一个极亲密的位置，几乎是夫妻之间才会碰的距离。

她的睫毛微微一颤，眼神却没有逃开。

「我先去洗手间。

」她说。

他点头。

她转身离开，步伐稳定，却明显走得比平常慢半拍。

厕所里，雅婷盯着镜子里的自己。

脸红丶眼神发亮，像是刚被情人亲吻过——即使他什麽都没做。

她把外套脱下挂在门後，仔细地重新整了整衣服。

但当她拉平裙摆时，才发现内裤有点湿。

不是轻微的湿，而是那种会黏住肌肤丶贴着腿根的程度。

她顿了一下，把手指探进裙底，确认那片湿意——她的身体早已知道这是什麽。

她竟有点羞耻地笑了。

不是对着谁，而是对自己。

她拿出纸巾，轻轻擦过内裤与大腿内侧。

纸巾上留下透明黏滑的痕迹。

她手抖了一下，指尖在腿间按了一秒，才慢慢抽回来。

她舔了舔嘴唇，忽然有个念头闪过：如果现在回去，坐在他旁边，轻轻靠过去，让他闻到这味道，他会不会……抚摸她？

她咬住这个念头，没让它发芽，但没拔掉。

当她回到座位时，他已经结完帐，外套搭在手臂上等她。

他看她的眼神比刚才还深一点，像是刚拆完一道封条，知道里面装的是什麽。

「我送妳到巷口。

」他说。

「不用啦，这边我很熟。

」

「我知道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