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陈泽言拜访奶茶店的次数越来越多。
每隔一两天就来店里,然後找理由留下,他会漫不经心地与叶秋聊几句店里的琐事,然後对乔欣然暗示:“欣然姐,库存还够吗?要不咱俩去清点下?”
她也没有抗拒的意思,两人便一起消失在门後,留下叶秋独自站在柜台後。
陈泽言的手自然地搭在她的腰间,距离近得让人无法忽视,手指似有若无地摩挲着她的腰侧,像在宣示所有权。
叶秋回头假装整理桌上的杯子,可那画面却像烙铁般烧进他的脑海,挥之不去。
两人回来时,叶秋的目光落在乔欣然身上。
她的脸颊泛着不自然的红晕,眼神低垂,像在掩盖什麽情绪。
陈泽言站在她身旁,依旧是那副从容的模样,却刻意贴得很靠近,手的位置隐在她的身侧,让人看不清落在何处。
叶秋心里一阵不舒服,可他没说什麽,强迫自己继续招呼客人,暗自呢喃:“欣然都忍了,我也得忍着。”
但这样的靠近越来越肆无忌惮。
有时,乔欣然正在柜台後清洗杯子。
陈泽言会向她走近,语气暧昧:“欣然姐,要不要我帮忙?”
话音未落,便紧贴到她身後,双手从後环住,手指覆上她湿漉漉的手背,指腹在她皮肤上轻轻摩挲。
乔欣然身子一僵,却没挣脱,叶秋站在一旁,眼睁睁看着这一幕,他心跳加速,想说什麽,可看到乔欣然沉默不语的模样,他转过身,假装忙碌。
打烊时,陈泽言留下帮忙收拾,他与乔欣然一起搬动桌椅,只要兴致一来,便会侧头对她吩咐,乔欣然随即向叶秋找藉口说:“我去後面拿扫把。”
陈泽言也点点头,步伐轻快地跟了上去,将门关上。
门後传来细碎的气音,忽然,一个极轻却无比清晰的「啵」响起,像是两片湿润的唇瓣刚刚分开。
叶秋站在门外,手指无意识地蜷缩着,指尖贴在冰冷的墙壁上。
接着,是一连串轻柔而黏腻的声响,湿润的吸吮声交错着微弱的喘息,时而细腻温存,时而微微用力。
「啵——」又是一声轻脆的分离,如水滴落入静谧的空间,让他的心脏不由自主地缩紧,却无法移开脚步,彷佛被这些微妙又真实的声音死死困在原地。
时间变得异常缓慢,叶秋不知道自己站了多久,也不知道该不该继续停留。
门内的世界与他只隔着一层木板,但那道门,却像一道无法跨越的界线。
他听到里面传来低低的说话声,陈泽言的笑声断断续续,像刀子刮着他的心,痛苦与绝望交织,他几乎想冲进去砸碎这一切。
他在心里问自己:“我怎麽会让她走到这一步?是我太天真,还是太无能?”
可答案像迷雾,怎麽也抓不住。
这样的场景开始频繁上演,一次次在叶秋眼前重演,像一场无声的暴风雨,悄然侵蚀着叶秋的理智,刺得他心底的伤口越来越深。
陈泽言每次来,总能找到理由与乔欣然单独相处,要麽去後厨,要麽一起离开,根本不在意他在与不在。
陈泽言似乎发现了甚麽。
多次步入奶茶店的他,已经自在得仿若回家一般。
叶秋一副专注擦拭柜台的模样,彷佛这样就能掩饰心绪,他勉强扯出一抹笑容,轻声道:“泽言,你来啦。”
“叶秋哥,店里生意不错啊,看来我的钱没白花。”
目光随意扫过店内,最终在叶秋身上停留片刻,眼底闪过一丝耐人寻味的光芒。
叶秋的心跳却微微一滞,因为陈泽言的笑,比以往更深了一分,像是猜透了他的心思。
陈泽言没多说什麽,只是转头看向乔欣然,语气自然:“欣然姐,後面东西得整理了,咱俩一起弄弄?”
乔欣然依然保持沉默,顺从的跟随他走进储物室。
这次,陈泽言没像往常那样关上门,只是随手一推,让门轻轻靠上,留下一条细缝,叶秋耳边清晰地捕捉到里面传来的交谈声。
陈泽言的语气轻佻且肆意:“乔秘书,把裙子掀起来,让我看看。”
乔欣然低声回:“是,老板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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