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皇帝是打算暂时搁置此事?
高公公有些惊讶,但面上毫不显露,只是应下楚安澜的吩咐:“奴家这就去安置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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司马扈切了谢清啼带着烙痕的那块血肉,将那血肉送给魏正则。
那一刀在谢清啼手臂上落下了可怖的刀伤,刀伤太深,已经过了许多日了,那伤口不仅没有长好,还有腐烂的征兆。
医师只能割掉腐烂的部分,为割出的伤口重新上药。
他看着医师为谢清啼的伤口换药,在一旁啧啧惋惜道:“美人如玉,本不该落下瑕疵才是,这一刀削的重了,恐怕伤口愈合后,也会留下疤痕。
可惜了!”
谢清啼痛的面色惨白,他闭着眼睛忍痛。
司马扈看他痛到额头沁汗,责备医师说:“就没有什么止痛的药吗?”
医师手中动作微顿,恨不得把手中的伤药糊在司马扈脸上:宫中有没有止痛药,陛下难道你不知道?这是帝国俘虏,您又没下旨,谁会管他痛不痛,他杀了我北周那么多骁勇男儿,痛死他才好呢。
医师腹诽着司马扈,但又有些摸不准他的心思,试探着说:“有没有止痛药呢?”
司马扈用手中折扇狠狠敲在他肩膀上:“我堂堂北周,连一剂止痛药都拿不出来吗?快去拿!”
医师放下包扎了一半的伤口去拿止痛药,谢清啼拿过医师丢下的药布,自己裹紧流着血的伤口。
司马扈看他自己包扎伤口,也不出手相帮,而是在一旁坐下,叹气道:“大靖的驿马脚程很慢啊,这已经过去十几日了,不知道我的东西有没有送到楚安澜手中。”
谢清啼懒得接话,司马扈又说:“我再等七八日,若到时候收不到回复,我只能再送点别的过去了。”
他侧头看着谢清啼:“美人,除了那块烙痕,你身上还有什么能让楚安澜认得出来?”
谢清啼心道:那就只有我的脑袋了。
司马扈看他自顾自的包扎伤口,摆明一副不回应他的姿态,司马扈叹了口气:“我这句话其实问的不妥。
据说美人你是楚安澜的帐中卿卿,那不论切下你那个部位送给楚安澜,他都能认出来才是。”
谢清啼用牙咬着软布条的一端,手拉着布条另一端,在裹好的伤口处打了一个结,然后躺下闭目休息。
医师端着止痛药过来了,他看裹好伤休息的谢清啼,再看看晃着扇子的司马扈,小心请示说:“陛下,这药还用吗?”
“你留着解渴吧。”
司马扈说:“退了美人的衣服,让朕好好看看,美人有没有生有胎记或美人痣。”
医师在心中翻了个白眼,他放下止痛药,按司马扈吩咐解开了谢清啼衣衫。
谢清啼克制住反击的冲动,任医师去了他的衣衫,司马扈仔细看了看无所遮蔽的谢清啼,目光在他大腿处停了下来。
谢清啼的腿上,生着一块指甲盖大小的红色胎记,那胎记小小的,却是有着模糊的梅花轮廓。
“这梅花胎记生的真是地方。”
司马扈伸手去碰那处胎记,谢清啼忍无可忍挥出一拳,司马扈捉住他的手腕,反手将他的手臂扭到脱臼:“美人乖一点,你若再出手,我就断了你的手筋脚筋,让你手指都没法抬。”
说完对医师招招手:“过来看看,这是胎记还是淤痕。”
医师仔细确认一番,回道:“陛下,这是胎记。”
司马扈笑道:“如此甚好,下一次要送给楚安澜的东西,这便有了。”
说完打开折扇摇了摇:“给美人穿好衣服,接好手臂。
让人找几条链子过来,把他的手脚锁在床脚上,免得他不乖,再出手伤人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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