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第21章 归墟涅盘（第1页）

林轩站在新生宇宙的边缘，看着掌心的凤簪化作星尘消散。

每一粒星尘都映照着苏婉儿的笑靥，在虚空中凝结成三百六十颗星辰。

当最后一粒星尘消逝时，他听见初代青龙的遗骸中传来微弱的龙吟。

"

这是...新的开始？"

林轩伸手触碰最近的星辰，指尖传来温热的触感。

星辰表面浮现出细密的纹路，竟是初代道侣脊椎上的殉道者名录。

当他的血滴在星辰上时，纹路突然活了过来，化作无数小龙游向归墟深处。

悬浮在新生宇宙中央的龙蛋突然裂开，蛋壳碎片化作十万八千面镜子。

每面镜子都映照着不同时期的修真界：有的正在崩塌，有的刚刚诞生，最中央那面镜子却是一片空白。

"

选择吧。

"

初代青龙的残魂从蛋壳中渗出，龙爪指向空白镜面，"

这是最后的因果线。

"

林轩的永劫之瞳突然剧痛，他看见镜中浮现出自己抱着苏婉儿残躯的画面，而背景正是初代青龙的遗骸。

当林轩踏入空白镜面时，周遭突然化作由婚书织就的锦缎。

每张婚书都在渗血，血珠沿着丝线游走，在锦缎上勾勒出十万八千个平行时空。

他看见每个时空中的自己都在重复相同的动作：剜目、剖心、斩因果。

"

还不够痛。

"

苏婉儿的残魂突然从锦缎中渗出，银发缠住林轩的脖颈。

她扯开发丝露出脊椎，骨节上刻满殉道者的生辰——最新一道正是今日子时三刻。

锦缎突然燃烧起来，火焰中浮现出初代青龙的逆鳞。

当逆鳞嵌入林轩眉心时，他看见修真界三十六重天竟是由初代道侣的骸骨搭建。

每块仙宫地基都压着枚龙胎，龙吟声化作灵气滋养万物。

"

现在明白了吗？我们皆是养料。

"

苏婉儿的残魂突然占据林轩的左首，利齿咬断缝合红线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