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基本每隔两日去一次,方便贵女们空余出时间日常交际。
不过据说留给她们的功课却不少。
无论贵女们如何贪玩,若功课做不完,是要加倍罚写的。
若再做不完,就要被夫子劝退。
是以这女学讲究的是外松内严,每个女学生都要用心才可完成学业。
楚琳琅第一次入女学,倒是起了大早,认真打扮了一番。
她平日喜欢穿粉裙,可是跟那么一群十六七岁的少女相比,自己这般“高龄”
穿粉裙就显得装嫩了。
所以她特意穿了件素白色的裙,而头饰也是越简单越好,高高挽起的头发上简单插了一根簪。
好在她容貌清丽,额头光洁饱满,竟然很适合这般素雅的装扮。
夏荷她们都忍不住连连称赞:“大姑娘,平日总看你大红大绿的,没想到居然还挺适合穿这等浅素色的衣裙,看上去,好像……那个叫什么词来着?纤尘不染!”
楚琳琅觉得太夸张,她一个满身市侩的女人,有何“纤尘不染”
?
这白衣又有什么好看的,跟个孝衫一样,若不是不想跟那些贵女抢风头,她才不会穿呢!
不过当她清晨出门时,却看见几日不见人影的司徒晟正在门口的马车里等着她。
看他从车帘里探头,抬眼看到自己时,眼睛似乎亮了一下,那薄唇也漾出浅笑,楚琳琅突然觉得偶尔穿穿孝衫也不错。
“大人,你怎么回来了?”
楚琳琅一边上车一边问。
他这两日都没回府,现在明明是清晨,他却满脸疲惫,一看就熬夜了。
司徒晟稳稳坐在马车里,略带沙哑的庸懒道:“你今日第一天入学,我送送你。”
可楚琳琅刚坐定,他却一头躺在了楚琳琅的膝盖上,揉着额头道:“昨晚熬夜了,头疼,替我揉揉。”
楚琳琅抿了抿嘴,终于伸手替他揉着头穴,开玩笑道:“又不是孩童入学,需得父兄作陪相送。
大人去送我,要用什么名头?”
司徒晟任着她纤细的手指替他按揉头穴,顿觉隐隐发涨的额头轻松不少,他伸手拉过她的细白手掌,在手心轻轻一吻:“就是寻个借口,想回来看看你罢了。”
他这话却让琳琅的脸颊泛起少女红。
之前怎么会有人说这男人是不沾女色的柳下惠?他也太会了,随便张张嘴,就能撩拨得女人心中荡漾……
“一会女学门口才是争奇斗艳,我……有什么可看的?”
司徒晟微微一笑,重新坐起,将她牵引入怀:“君虽青丝白衣,却胜人间春色无数……”
楚琳琅被这一句奉承得有些双腿绵软。
她胸无点墨,却对这种文绉绉的男人毫无抵抗之力。
若不是顾忌着一会要下马车见贵人们,她说不定再次失控,一把扯了这英俊男人的衣衫,然后对着他厚实的胸膛奉承一句:“君之宽肩配窄腰,也胜人间春色无数……”
当然,这等急色的勾当,她得饮烈酒一壶才能孟浪出来。
看来那日她同司徒大人试图撇清的话,他并没有入心里去,又或者他是揣着明白装糊涂。
这等不会有结果的私情,真的叫他这般上瘾?
不一会,马车就到了容林女学院的门口。
此时那门口已经停了不少辆马车了,一个个贵女正在侍女仆从的搀扶下,下了马车。
这容林女学院毗邻易林书院,两所书院只隔了一堵矮墙。
...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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