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一名俄罗斯军官说,“中子辐射不能瞬间致死,中子弹攻击后,船里敌人剩下的时间够开一次我们这样的会了。”
“另一个方案就是神经毒气,但由于其在船内的释放和扩散有一个过程,也不可能达到将军所说的目标。”
一名北约军官说。
“剩下的选择就是震荡炸弹和次声波了。”
斯坦顿上校说,人们都期待着他的下文,但他却没有接着说出什么来。
大史说:“震荡炸弹是我们警方用的玩意儿,确实可以一下子把建筑物里的人震昏,但目前好像只对一两个房间有用。
你们有能一次震昏一船人那么大个儿的吗?”
斯坦顿摇摇头,“没有,即使有,那样大的爆炸物也不可能不破坏船内的设施。”
“次声波武器呢?”
有人问。
“还在实验阶段,无法用于实战。
特别是那船十分巨大,以现在试验中的次声波武器的功率,如果对整个‘审判日’号同时攻击,最多也就是让里面的人头晕恶心而已。”
“哈,”
大史捻灭抽得只剩下一粒花生大小的雪茄头说,“我说过剩下的就是扯淡了吧,都扯这么长了,大家记住首长的话:时间紧迫!”
他坏笑着转向译员,一名一脸不自在的漂亮女中尉,“不好翻吧同志,意思到了就行。”
但斯坦顿居然似乎听懂了,他用刚刚抽出的一支雪茄指着史强说:“这个警察有什么资格这么对我们讲话?”
“你的资格呢?”
大史反问。
“斯坦顿上校是资深的特种作战专家,他几乎参加过越战以来所有的重大军事行动。”
一名北约军官说。
“那告诉你我的资格:二十多年前,我所在的侦察排,穿插到越军纵深几十公里,占领了那里的一座严密设防的水电站,阻止了越南人炸坝阻断我军进攻道路的计划。
这就是我的资格:我战胜过打败了你们的敌人。”
“够了大史!”
常伟思拍拍桌子说,“不要扯远了,你可以说出自己的方案。”
“我看没必要在这个警察身上浪费时间。”
斯坦顿上校轻蔑地说,同时开始点雪茄。
没等译员翻译,大史就跳起来说:“泡立死(police),我两次听出这个词了,咋的,看不起警察?要说甩一堆炸弹把那大船炸成碎末,那你们军人行;但要是从里面完好地取出什么东西,别看你肩上扛着几颗星,还不如小偷儿。
这种事儿,要出邪招,绝对的邪招!
这个,你们远远比不上罪犯,他们是出邪招的大师!
知道那招儿能邪到什么程度?我办过一个盗窃案,罪犯能把行驶中的列车中间的一节车厢偷了,前后的其余部分又完好地接起来开到终点站,用的工具只是一根钢丝绳和几只铁钩子。
这才是特种作战专家!
而像我这样儿在基层摸爬滚打了十几年的重案刑警,受到了他们最好的培养和教育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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