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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又是金莲绕凤楼!
?”
众皆大惊。
冯天鹤已然没有心思去想马标为何如此,一心只想将他置于死地,免得夜长梦多,说多错多。
适逢马标一心求死,冯天鹤便用双臂支撑着身子站起身来,缓缓走下台阶,一步一坎,步履蹒跚,摇摇晃晃的停在马标身前。
众人都摒住了呼吸,凝神望着冯天鹤与马标二人,毕竟马标乃是金云镖局的总镖头,如何处置自然由冯天鹤来定。
马标却昂着头说道:“马标尚有一言,想对大当家讲明。
若是大当家肯听,马标死而无憾......”
冯天鹤闻言心中咯噔一声,似乎明白了些甚么,但还是弓着身子垂下了头,附耳在马标身前,并未言语。
马标却面带微笑,语重心长的说道:“所有的罪过我来担,你依旧是那个威风八面的金刀大侠,你悔改罢!”
冯天鹤闻言如遭雷击,抖似筛糠。
这一句正戳中冯天鹤的痛楚,将他彻底激怒。
冯天鹤再顾不得许多,盛怒之下,顺势抽出冯天鹤悬在腰间的宝剑。
抬手便是一剑,剑尖扫过马标的咽喉,鲜血喷涌而出,马标当场丧命,倒地身亡。
想来这把宝剑还是当初创办金云镖局之时,冯天鹤托江湖朋友打造而得,又是他亲手赠予马标。
这柄宝剑几乎见证了二人这些年来的所有风风雨雨,马标一直视若至宝,比自己的性命还要重要三分,剑不离身,及时夜晚安寝时也要抱在怀中,方才安心。
未曾想到头来终是幻梦一场,马标枉死在了他最为信任的人之手,死在了自己最珍视的宝剑之下,实在是令人感慨。
且说那冯天鹤望着眼前徐徐倒地的马标,脑中一片空白,那已然失去生气的尸首还在痉挛抽搐着,脖颈处血如泉涌,很快便在马标身下积出一片血潭,殷红的鲜血刺痛了冯天鹤脆弱的神经,他能感受到左胸膛隐隐作痛,似乎是仅存的良知在谴责着他的所作所为,丧尽天良,天理不容。
但大错已然铸下,回头无岸,纵然后悔也是无济于事。
当鲜血蔓延至冯天鹤脚边时,他宛若受了惊的兔子,跳将起来,连退数步,表情惊恐,惊诧的望着手中那血淋淋的宝剑,闪烁着寒光的剑尖还在滴落鲜血,映在眼眸之中。
白星泪见他如此惊恐且悲痛,自知冯天鹤此举无异于自断手脚,但又是无可奈何不得已而为之,本想着上前好言安慰,不想那冯天鹤却惨叫一声,急忙将手中宝剑丢开,哭爹喊娘的抛却众人,逃出前厅。
四人木讷的望着那冯天鹤,待回过神来想要去追,冯天鹤却早没了踪影。
无奈之下,只得求见冯夫人,可冯夫人仍将自己关在屋内,不见一人。
四人只得招呼府中镖师与下人分头去寻找冯天鹤的踪迹,四人则是回到前厅商议对策。
这次一向主张放下屠刀,立地成佛的明觉并没有阻止冯天鹤了却马标的性命,或许是他还没来得及阻止,冯天鹤便匆匆动手。
那和尚终究只是收敛了马标的尸首,将血迹打扫干净,又为了念诵了往生咒,超度超度。
纵然裴镜年始终觉得这人命关天之事不交由官府来做有些别扭,但终究没有开口,而是遵从了江湖中一贯的规矩。
几乎每个人都改变了自己当初为人处世的风格,却暗暗守住自己最后一丝底线与原则。
“沈墨鱼,你真亲眼目睹了马标与金莲绕凤楼勾结?”
白星泪侧着头问道。
沈墨鱼点了点头,犹豫片刻,又摇了摇头。
众人见他不能肯定,似乎有所隐瞒,便紧张起来。
尤其是那心中一直存疑,仍在怀疑冯天鹤行为反常的裴镜年,急忙上前问道:“这么重要的事,沈公子方才为何如此草率?”
沈墨鱼一时哑口无言,无话可说,好似自己做错了甚么,心虚的后撤了颁布。
裴镜年见状,语气微微缓和,又问起沈墨鱼昨夜的具体情形。
沈墨鱼便将昨夜自己所见一五一十尽皆说出,没有半点遗漏。
听罢裴镜年柳眉深锁,许久无言,片刻后又叹息说道:“这么说来,沈公子并未看清那屋内情形,也没有亲眼目睹马镖头与金莲绕凤楼的人接头。
可你为何要断定此事就是他所为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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